※圖片引用自網路
公司幾個月前來了個新同事,因為我辦公座位旁有空位,他便被安排當我的鄰居。
基於同事愛和同理心,我友善的跟他說了一些辦公室洗手間的使用規則、公司門禁如何按電鈴解鎖、中午可以到哪裡用餐什麼的……
※圖片引用自網路
公司幾個月前來了個新同事,因為我辦公座位旁有空位,他便被安排當我的鄰居。
基於同事愛和同理心,我友善的跟他說了一些辦公室洗手間的使用規則、公司門禁如何按電鈴解鎖、中午可以到哪裡用餐什麼的……
前幾天送結案審查文件到某公部門,計程車在細雨中疾駛,跟司機溝通好要去哪裡、要怎麼走之後,我整個人頹坐進椅子深處;忙碌了一整年的專案終於到了收尾時分,至少在工作節奏上能放鬆許多。
廣播裡傳來歌曲前奏的第一小節,0.1秒之內我立刻辨識出這首歌。
今年母親節是媽不在的第一個母親節。
剛好聽見兒子在youtube上聆聽蕭煌奇的『停了的鐘』,身為他的粉絲,已經很久沒有特別追蹤他發行的新歌了;但蕭煌奇獨特的、具有療癒效果的、醇厚溫暖充滿餘韻的嗓音,對我的耳朵來說,辨識度依然是獨一無二的高。
兒子說他之前聽覺得很好聽,當我看到歌詞後,眼淚便無法自抑的流下來,一遍又一遍的,我不停重覆的聽著,思念著我媽,想像這首歌詞就像是她跟我的場景與對話。
關於那些回不了頭的,如果只能讓你聯想到”男女情愛”,那麼『回頭』這個詞未免就過於狹隘了。
前晚,我隨意看了一集從未按時收看的新影集,內容是描述身為警探的男主角發生車禍,沒想到醒來後卻返回1973年;茫然迷惘、不知所措的回到他隸屬的分局,沒頭沒腦的跟著1973年的隊長、同仁一同辦案。
劇情發展的既無奈又有創意,男主角一邊盡全力,並以自身剛正不阿的原則偵辦案件,一邊仍是充滿疑慮的想找出他為何會身在1973年的原因,一邊又得在言行舉止上小心翼翼的隱瞞自己來自21世紀。
認識我已久的朋友應該對這首『Solitaire』不陌生,因為我常把這首『Solitaire』當作背景音樂;『Solitaire』對我有一種無與倫比的魅力,也是卡本特所有歌曲中我最喜歡的一首。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某本書是某個人的聖經(我的聖經是【傲慢與偏見】),某首歌是某個人最具療癒效果的靈藥,擁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在任何時刻都具備效能,那麼我的靈藥就是『Solitaire』。
又,與其說『Solitaire』是我的靈藥,那也得由凱倫卡本特的嘴裡唱出來的旋律才算數。
看過格友veronica的『看人~怎麼~做人』(文章連結http://veronica722.pixnet.net/blog/post/420084466),讓我有些感想特別想寫下來。
這篇文我看了兩遍,一方面是曾遇過跟veronica類似的事,一方面是veronica文章裡寫的某段讓我忍不住笑了。
記得以前有一陣子,我對某個人老是要我“放下執著”、講了一堆宗教道理的情況特別反感。其實,我對“放下”或是“不要太過執著”這樣的觀點是認同的,無論是在部落格或是臉書上,看到一些勵志文的內容不管是否有關宗教,我的接受度都很大,也甚覺有其理。
這一個多星期流逝在“從混亂回歸平靜”的過程中。
前幾天的瀏覽人次讓我感到錯愕、恐懼和困擾。我並不真的在意瀏覽多寡,有時蹲馬桶打發時間上部落格看看文章、回應,眼睛只是習慣無意識的看一些數字資料。
例如看看訪客ip位置,知道哪個朋友來沉默拜訪過,可以提醒我是否有一陣子沒去關心誰的近況;或是某些陌生過客經由關鍵字連結了什麼舊文,我自己還能回味一下以前寫過什麼好笑、嚴厲或哀傷的東西。基本上,我覺得痞客邦後台的設計,挺方便我這種歲月匆匆又喜歡寫東西的人,觀察哪一類的文章較符合大眾化的眼光,還能讓我追溯漏了誰的發文。
總以為到了這個年紀,縱然離”看山還是山”的境界差了一大截,但也不至於拙劣到看不透人性的是非曲折。
然,我還是失望了。
雖說是,人終究是因有期待(希望)才相對地會失望,也忍不住想”是自找的”,若以我慣常的邏輯思考模式,人分親疏遠近,與自己是否距離夠近、層次是否相同、工作是否有不得不的接觸…….舉凡與此相關,又豈是一句期待和失望所能解釋的?
週五晚不知為何失眠的很嚴重,直到6點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週六醒來已逼近上班時間,匆匆忙忙洗澡梳洗後趕去上班;也許是睡眠不夠充足,也許是吃了一包感冒藥,5點多下班回到家睏倦的立刻在床上癱倒。
女兒分別在8點和8點半來催我起床,原因有幾個:一是要我準備晚餐(就算不煮飯,也要我外出採買),二是希望我履行承諾,帶孩子們出門幫大兒子轉換門號電信公司,還得帶小兒子去配眼鏡。(他的散光已經高到閱讀黑板的字很吃力)
(故事轉載)
一個禪者在河邊打坐時,聽到掙扎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是一隻蠍子正在水裏掙扎。
他伸手把它撈上來,被蠍子豎起的毒刺蟄了一下,他把蠍子放到岸上,繼續打坐。過了一會兒,他又聽到掙扎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蠍子又掉到水裏了。他又把牠救上來,當然又被蟄了一下。他繼續打坐。
過了一會兒,他又有了相同的不幸遭遇。
朋友勸我:『無無明盡,亦無老死盡……』
就在我對朋友起頭說了幾句讓我感到困擾的家事之後;朋友的言下之意頗有我的一切困擾都來自於我的“無明”。我還專程上網蒐了原經文:『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
依照我以前得到的訊息,“無明”是指“缺乏自知之明”(附註:經文裡的解釋非此意)。若是以這個邏輯來看,我承認自己是無明的。我的無明來自於缺乏以下的自知之明---那就是我自認自己是有力量的,有力量去改善一切。反過來說,就是指我高估了我的力量,事實上我的力量不足,是我自認自己足。
近來,觀察社會現象與周遭諸事,我發覺許多人普遍習慣將許多事狹義化。
大至龐大的議題,小至單一事件,從狹義化出發的結果在各自解讀之下,也因此釀成不必要的糾紛、模糊了焦點,並連帶地聚攏了無限上綱的狹義。
之所以會狹義化解釋任何事,最根本的主因應該是以個人權益為出發點來思考,自然近乎勉強的繼續朝狹義化走,從而以主觀的、非全面性的來看問題的中心思想和重點所在。當然,在這樣的氛圍中導致的情緒和情感,更容易讓事件與議題偏離原有主題,帶動了更多情緒氾濫的結果。
當人把事情狹義化之後會產生些什麼觀點?例如,經濟議題變成政治議題;服貿協議的目的是讓大陸有計劃性的逐步統治台灣;支持服貿會成為賣台;支持台獨就要反服貿;故意黑箱作業是要欺騙人民向大陸靠攏;支持或參與學運,是為了爭取民主;反對學運是因為不希望社會動盪不安;默不作聲是因為沒膽爭取權益;勇敢站出來才叫做愛台灣……
之前看完向田邦子的【回憶.撲克牌】,覺得倒數第二篇小說很有趣。
說是有趣,其實帶著一些感慨、可笑和無奈;基本上,向田邦子這本【回憶.撲克牌】幾乎每篇短篇小說,都充斥著這樣的氛圍。
這篇小說叫做『花的名字』,內容是描述一個典型端莊聰慧的妻子(名為常子),起初並不太願意嫁給一個毫無情趣的男主角──松男。松男說出自己規矩且無趣的前半生,幾乎都因父母的嚴格要求,而汲汲營營於學業成績,導致自己對周遭所有關於浪漫、四季變化之美、花卉名稱都完全不瞭解,也不太懂得分辨,只懂得一路朝目標前進。
我很想你,尤其是在夜半驚醒的時刻。For my daddy~~~
有時候,在一段好長的時間裡,你沒有入夢來,內心難免有些感傷;縱使明知道在夢裡,只是反覆著那幾個相同的場景,你寬容的笑、握著我的手,說你的死亡並不是因為我夢境的宣告,而我無知又不願迷信的說出口破解。
朋友說過,在中國社會裡,我的夢境呈現叫烏鴉嘴、帶屎,但在西方世界,卻是如榮格的潛意識預知能力。
我在網路上查到維基百科裡是這麼描述榮格的學說:『相對於弗洛伊德認為夢是一種被壓抑的願望的隱晦表達,榮格更強調夢具有一種補償作用。夢不是偽裝和欺騙,而是一部用特殊語言寫成的書。在夢的分析上,榮格強調不應該僅局限於單獨的夢,而是關注夢的系列,著重分析與個人有重要影響的「大夢」。同時,榮格對夢的一些神秘現象也產生了興趣。榮格按時間順序把夢分成指向過去的夢(即通常的對過去生活進行回應的夢)、同時不同地的夢(即夢見的一件事正好在現實的某一角落同時發生)和指向未來的夢(即預言的夢)。對於後兩者因違反因果律,在當今科學無法得到解釋。榮格認為應該用現象學的觀點理性地看待,而不是簡單地否定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