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夜裡,到了例行的整點,她都會開啟電腦裡的音樂資料夾,讓西村由紀江的琴音流瀉一室。
偶而她寫寫文章,或該說是幾段文字,關於她自己一整日的省思和心情,有時則是上網瀏覽格海裡的創作,不管是旅遊、美食、某人的日記、勵志文、詩詞、小說和散文,只要與文字有關,她幾乎來者不拒。
看到別人的生活過得如何,可以讓她感到心安,至少她不會覺得寂寞。
一如西村由紀江的鋼琴節奏,讓她和緩的為自己找到力量。
每天夜裡,到了例行的整點,她都會開啟電腦裡的音樂資料夾,讓西村由紀江的琴音流瀉一室。
偶而她寫寫文章,或該說是幾段文字,關於她自己一整日的省思和心情,有時則是上網瀏覽格海裡的創作,不管是旅遊、美食、某人的日記、勵志文、詩詞、小說和散文,只要與文字有關,她幾乎來者不拒。
看到別人的生活過得如何,可以讓她感到心安,至少她不會覺得寂寞。
一如西村由紀江的鋼琴節奏,讓她和緩的為自己找到力量。
你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該不該把握在手心裡的東西拋掉。
雖然你明知,握得越緊的沙,越會從指縫中流逝而下,但你開始思忖,如果將沙混合了水,會不會在你手心裡凝結的更為緊密?
她從來都不是你的,打從出生活到這把歲數,你便知散發耀眼光芒的她,終生都不會屬於你,只是這世界上,誰又能真正的屬於誰呢?
也許是因為貪婪吧,只要能多望一眼,領會到溫暖的光與熱,你似乎就不再寒冷,哪管天與地的差別如此之大。
我確實很想你,也許該歸咎於這景色逐日荒涼的秋。
即使重逢,我相信我們也不可能再說上什麼話。
你對於我,總是說:「想對妳說的話總是很多,但時間總不夠用,妳知我知,我知妳知,那些沒有表達出來的,遠比表達出來的還多。」
於是,那些無法說出口的話,最後只是無言的傳遞。
能在睡前躺在床上看書是幸福的。
即使只有半小時,也是一種純粹的、屬於自己與書籍文字對話的靜謐時光。
一直熱切渴望自己唯一的夢想可以在有生之年實現----小說能成功過稿出版,這幾年用僅剩的時間拼命努力,成為創作奮戰高峰期,閱讀書籍也變成了我的功課,再也純粹不起來;雖然還是享受,但因為目的不同,看書的時候,不免會反覆思忖暢銷小說的結構和用詞遣句。
尤其是這一兩年買的書也不知不覺以暢銷作家的小說為主,想看看符合商業、大眾市場的內容及筆法,到底該怎麼寫,又該是怎麼樣的大綱結構;當然,這樣的目的性常讓我感到很感慨,如果為了圓夢,必須離自己的理念和擅長的個人風格越來越遠,是好的嗎?
晚上聽MV時,不小心看到某個網友寫了一句:『可是,我們都會愛上人渣。』
雖然覺得有點好笑,卻不禁有些蒼涼的感覺。
“人渣”這樣的形容詞,我們總是在極端憤怒不恥幹盡壞事的某人時,才會這麼惡毒的批評對方是“人渣”,換句話說,是連“人”都稱不上的渣渣屑,不值得一提也不值得尊重。
我們總以為有些愛是不會褪色的。
就好像電影結尾的畫面定格,最多是淡出,然後可以隨時讓我們隨心所欲的zoom in、zoom out。
我是說,我們當然都是自己人生中的導演,可是演員不見得可以由我們自由挑選;總是有些狀況外的臨時演員,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現,不依照我們預定的劇本走位,又未按照原先來的路離開……。
「其實,我一直忘不了他。」
她的神情帶著一抹苦笑,像是不甘心,又像是悽愴不已。
有些同情她的坦白,可是,我不免要假正經的告誡著:「這話別讓妳老公知道。」
「我當然知道。」她欲言又止的望著我,「難道妳沒有忘不了的人嗎?」
一場愛情,有人陷入,有人離開。
若是陷入後沒有人離開,通常是兩廂情願的修成正果,得以共結連理。
但是,從來沒有人規定所有人預期的幸福和愛情,在婚姻後沒有人會繼續陷入另一場愛情,或是離開一場愛情。
我一直以為一向理智的她,並不會涉入婚後的某一場愛情;至少,她常對我表示不解--為什麼有人要傻的把自己的生活和婚姻搞得如此複雜。
他很疼愛她,尤其是雨季來臨的時候。
她多半能因雨季來臨,睡到過午,在床上伸手一撈,身邊的他已經自己打理好午餐,趕著上晚班去了。
半瞇著眼,她豎耳傾聽窗外的雨聲,藉以判定雨勢是大是小,若是頭有些痛,她會繼續賴在床上,回想早上時分。
每到秋天,咳嗽常伴生活時分。
聽說,每到夜半至凌晨的3點到5點間,身體臟器修復走到肺,肺與氣管為了清除不好的物質,會以咳嗽清痰為身體排除,若在此時夜咳,最好不要服用止咳劑來抑制咳嗽,才能讓肺順利的清理雜物。
我謹遵這個守則。然,夜咳甚是擾人,總會咳到無法成眠,尤其是感冒時。我坐起身,狠狠的咳著,好像要把肺裡的痰,以及五臟六腑都一併咳到吐出來為止。
有時,有個人會體貼的為我倒上一杯溫水,或要求我吃止咳散,並且叮嚀我少抽菸;我會像個可愛的小孩溫馴的點著頭,再用臉頰倚著他的手臂撒嬌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