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週都睡不好,不知道是太熱還是太累,嚴格說來,就是失眠的很嚴重。
前幾週只要是運動的日子,回到家之後也能安穩舒暢的睡著,這週卻沒這麼幸運。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迷迷糊糊的盯著腕上的錶,一個鐘頭一個鐘頭的過去,頗感無奈。眼睛是真的疲累了,神經也真的很鬆弛,但達到睡夢境界就是差了這麼兩步……
這一週都睡不好,不知道是太熱還是太累,嚴格說來,就是失眠的很嚴重。
前幾週只要是運動的日子,回到家之後也能安穩舒暢的睡著,這週卻沒這麼幸運。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迷迷糊糊的盯著腕上的錶,一個鐘頭一個鐘頭的過去,頗感無奈。眼睛是真的疲累了,神經也真的很鬆弛,但達到睡夢境界就是差了這麼兩步……
以前我對非體育選手,卻拼命鍛鍊體能、運動的人,總覺不可思議;一來認為那得花大量的時間維持習慣、獲得成效,二來是必須時常處在汗流浹背的狀態下……怎麼受得了?
不過,我始終相信“興趣”這種東西,是能讓人感到快樂的。其實,熱愛寫作不也一樣?也必須花大量的時間以文字推砌、學習鍛鍊;寫一篇文章或小說,形態上的泅泳、構思也容易“汗流浹背”。(笑~~~~)
為了讓血壓正常而開始運動,比起那些馬拉松選手、固定慢跑、跑健身房做重量訓練的人士,我的運動當然是小兒科,但我非常喜歡這段最單純的時光。
最近這幾個月一直感到身體有些問題,已經好一陣子都頭暈目眩了。容易發燒的事不提,總是有地方細菌感染、發炎造成的,聽蒂蒂說大人容易發燒很可能是肝有問題。
說自己害怕面對真相也是實話,說自己上的班時間奇怪也是真的,反正一直沒下決心去檢查身體。
情緒一有波動或是疲勞,總是瞬間湧上一陣頭暈久久不退。這個週五、週六更是整個頭暈頭痛到走在路上都快暈倒那樣。昨天陪孩子在家裡附近辦一點事,在路上就幾近倒下。
戴了十年以上的手錶,終究還是陣亡了。
我始終酷愛精工錶的精準,還有他們設計的動能系列,但每一支我買過的精工錶,卻成為我轉送給綠手指的救急錶。可惜的是,動能錶的優點總是被這個常洗手的潔癖男在洗手後甩乾水滴的慣性給甩壞了。
綠手指甩壞過三支,大兒子接手了某一支,隱約有喀喀聲碰撞;動能錶只要擱置一天未戴在手上,就開始不準時,這對大兒子來說當然是種困擾。
我也不懂,我永遠是那個最適合戴動能錶的人,為何總是將心愛的錶款送給心愛的人。
常覺得奇怪,為何台灣沒有攤販在中午時分就開始賣雞排呢?
每個賣雞排的攤販大多都是傍晚或是晚上才開始營業,也許是因為備料耗時,也許是因為他們認定台灣沒有像我這樣瘋狂又不健康的消費者。
我常常在早上醒過來,坐起身,腦袋裡有一個區塊,自動開始漫延回味起雞排酥脆的口感;或者是感覺一口咬下去,一嘴大大咧咧的油膩;剛炸起鍋的油炸香味,還有灑滿胡椒、辣椒粉的辛香味,反覆在腦子裡醞釀著。
通常,那一刻我都會模糊興起一個意念:『今天一定要買雞排來吃。』
說起來,那個花園應該是荒蕪了,也應該充滿了蕭瑟的景象。
但,在我的夢裡,卻還是繁花茂盛的狀況。想來,所有美的事物之所以能停留,多半也源自於腦海中的想像。
於是,在夢裡,呈現出非現代的脈絡,跳脫真實也不奇怪。
近來,夜咳和呼吸不順暢造成睡眠品質低下,深夜裡常常交錯著許多許久不曾出現的夢境,諸如高中時期夢過的一整片花園,紫的、紅的、黃的、綠的迎風招搖。
就是來打聲招呼。
其實,昨天上午已經把"咖啡館第16集"完整寫完了,但趕著上班,來不及放進格子裡。
最近在忙什麼呢?工作上的瑣事太多,還要進行明年度的新課程排定;而心情則有些微恙,一直很努力在釐清某些事、某些狀況。
『我只想跟你說,只要你一回頭,我就在你的背後。』
記得第一次聽到林宥嘉這首“想自由”,慣常的鼻音、纏綿的咬字、辨識度極高的唱腔,我看著MV裡的歌詞,第一個想到的人影是我家大兒子。
會想起他,多半是因為歌詞中那種寂寞與困頓感,讓我直認定那是大兒子目前的心情寫照;要說為娘的夠瞭解他嗎?或許是我的“自以為是”。
搬到舊的新家(我的痞客邦帳號,兩年多前就申請了。)跟以往一樣,沒有太大的興奮或驚喜感。
而且,反而感到有些落寞。
並非是瀏覽人次冷清所帶來的失落。當房東公告要把房子收回之後,雖然有幾個交情不錯的朋友,也搬來這裡當鄰居,但多數依自己的軌道行走、忙著搬家貼文,很自然的,我們也都少了像以往的互動時間和機會。
偶而坐在電腦前,翻閱朋友的發文,試圖像以往熱絡的發言,手卻不知不覺的停駐,然後默默離開。
那一天,三姊對我說:「難道不能就這樣嗎?在這麼已近死寂,偶而痛苦或平凡的生活裡,保有一點點冀望、期待和小小的感覺……」
我笑了,「妳說就是放著嗎?然後呢?可以幹嘛?」
「不能幹嘛,也不是想幹嘛。」
「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不能對話,不能說些什麼,也不會見面,也沒有永遠和未來之類的事。」